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“纪露露，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？”这次，莫小沫不再发消息，而是发出声音。
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祁雪纯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无良老板，难怪员工坑钱跑路。”
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，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司俊风略微挑眉，算是肯定的回答。

这艘游艇的管理者，不就是司俊风。的确，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反而得寸进尺，将人带到家里来了。